张生

一个无聊至极的人

早为登程(十二)

(十二)

杨九郎五年进修,也有了一点小名气,除了什么新晋短投资手外,还多了一个风流浪子的称号,他对女伴出了名的阔气,又温柔,又体帖,可也未曾见他对谁动过真情。
杨九郎刚回国没几天,就去参加了房地产招标会,可鲜为少见的没有出价,而且坐在一边,见有好的标地出来,便向身边人使眼色示意拍下。两三次后,杨九郎与那人走出招投厅。
“杨老弟,哥哥我该怎么感谢你,这地我看了,zheng福(fu三声)要有新动作了,这两块地都占了高速线,哥哥我拿着地就能赚个钵满盆满”
“能帮上您,算我杨某荣幸,我刚刚回国初来乍道,您以后多提携吧。”杨九郎笑了“听说您旗下有包德云社的商演,我没别的爱好,就想听相声喝曲儿,您那办得太火了,我托关系也没买上票,您要能是给我张票,我可能乐得好几天睡不着觉了”
“好说,这个叫事嘛,过现在我叫人送票到您府上,最好的票”
“翔子谢过了”
“杨老弟客气”

一阵寒暄,他回到家里,不一会就拿上了票。张云雷,等我,我来了。

杨九郎下载微博,注册了账号,只关注了张云雷,一连几天都刷着动态看他这几年的动态,逐渐推荐都是他粉丝发的追星日记,有一条,映入了眼帘
《论小张老师的御子》,有粉丝用单反加大炮拍了张云雷用的御子,御子上刻着“张云雷♥杨九郎” ,御子旧了,可能看见御子是被包过浆了,不知他想他的时候是不是会拿着御了。图片下面讨论都是日常羡慕杨九郎和到底谁是杨九郎的猜测。杨九郎一条一条的看,看着看着就依稀看见年少的他丁字步站立,一下一下地打着御子,又仿佛看见自己走向他,他柔声一喊,“九郎”,或者是那个炸糕吃得太快,被噎住的他,脸红耳赤的“水,九郎”,自己那时又认命颠颠的倒水………

没几天就演出了,九郎也越发的想他,早早到了剧院门口,等检票入场。
他是压轴,原本观众席上廖廖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,尤其是最后的小曲,《探清水河》“日思夜想的辫儿哥哥”时,更是震耳欲聋。杨九郎自他出场便一直紧盯着他,看他腿仍不利索,走路还要人扶着,返场时见他的汗顺脸庞滑落,杨九郎心一缩,真的,很心疼。
张云雷上场没带眼镜,台下坐着谁他也一概照演,只是总能感受正中间坐了一个穿黑衣服的人盯着自己,倒也没在意,反正又不会是他。可谁知,命运弄人。

散了场,杨九郎来到演员出口,也不急,角儿得等着。感觉自己腿都站麻了,才见一行人走出来,那可不是自己念的人嘛。
“张云雷”杨九郎喊了一声
张云雷倒没回头,以为粉丝,董九涵回头要解释已经很晚了,不拍合影时,却开口叫了一声“九郎哥”
张云雷迈步正上车时,听见名字,忍住不回头,不等九涵扶自己,忍着疼,拉开车门坐进去,声音微颤,“走吧,回家”

九涵见张云雷上车,刚想走,被杨九郎叫住,加了微信,回到车上。

张云雷进了家,嘴中念着不能动摇,头也直摆,也就自己知道,心里那墙,早塌了。他摊在床中,很少见的,不洗漱就睡去,手中抓着枕头一角,怀中抱着被子,眼角的泪痕还清晰可见。

另一边
九郎和九涵聊起来,九涵知道张云雷的心思,他问什么自己就答什么,也不相瞒。
杨九郎才知道,他有过女朋友,对女朋友很体帖;他学会了抽烟,现在瘾很大;他性子沉默寡言了许多;他睡觉手里一定要拿点东西,不然睡不着;他他还爱着自己
杨九郎放下手机,狠狠扇自己嘴巴,他不在的这六年,张云雷过的那么难。怪自己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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