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生

一个无聊至极的人

早为登程(十三)

(十三)杨九郎要到了张云雷的微信号,添加时输入的备注让他犯了难,他现在接近他算什么,以什么身份。杨九郎放弃加他。诶,张云雷,我罪孽深重,你别恨我。杨九郎正想着,微信响了,一见是董九函,赶紧接通视频。视频里是一群正在和张云雷道别的人,张云雷已经喝的五迷三道了脸上的酒晕堪比红灯,可还是很有礼貌的每一个人道别,杨九郎冲着视频喊了一句“在哪呢?”董九函的声音传来“威尼斯13层D宴会厅”杨九郎拿起车钥匙就往下跑。董九函不知道他两以后会和好还是什么别的结果,可是他清楚的是张云雷这几年过得有多难过,张云雷有时会失声喊一声“九郎”紧接着是一个苦笑,路过炸糕店时见人少会买几个,专买红豆的,也不吃,就静静放凉然后扔掉,他也会对着御子发呆,董九函给他过一个新御子,可也没见他也用过,董九函觉得张云雷这几年干什么事都没有状态,他也拿这事开过张云雷的玩笑,说是他要“脉动”可张云雷也只是笑,他已经很少笑了,他活的像是静止的时钟,只是静静摆锤,不喜不悲。哦,对,张云雷找过女朋友,是一个很好看的女孩子,会给下场的张云雷准备馄饨宵夜和菊花蜂蜜水,可董九函知道,张云雷不是喜欢这些,只是工作需要他保护好嗓子,他更喜欢羊肉串,火锅,麻小,张云雷也还是个孩子啊。董九函知道他家的角儿不喜欢这个女孩子,为什么要在一起,可能是女孩子追的紧,也可能是他自己也觉得活的太没激情了。董九函扶着张云雷,在大厅等着,张云雷一直嘟哝着“为什么不会家啊,困了困了,九涵”。杨九郎赶到时就看到的是这个场面。他来不及思考,接过张云雷抱在怀里,“他休息一个礼拜,九郎哥”董九函顿了顿,“别再辜负他了”“不会了”杨九郎搂紧了他“你回去吧,我接他回我那”杨九郎抱着,又瘦了,全身上下也就是100来斤,半袖没盖住他胳膊的伤疤,几年时间浅了不少,只是淡淡的粉红色长条。好几年了,没抱过他了,他身上一直有淡淡的香,让自己着迷。九郎把人放在副驾驶上,系上了安全带。张云雷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,巨大的奶味在自己身边环绕。自己被放到车上时,努力睁开眼,迷迷糊糊的一个人影“九郎”身体的反应先于大脑,“不是,你是谁啊,九郎在哪啊”几声醉话,足够让杨九郎红了眼“角儿,你看看我,九郎回来了”九郎蹲下,握着张云雷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庞“九郎,九郎抱抱”张云雷不知是真的认出了,还是什么,尽管有安全带的束缚,他仍向前扑着九郎一把接住他,“角儿,是我,是我”张云雷推开他,双手扶住他的脸,“我想你了”说完自己主动亲上去,说是亲,不过是胡乱的蹭,只是包着杨九郎的手渐渐收紧“我真的想你,他们都不知道,悄悄想你的”语无伦次的话却胜过了千言万语。
杨九郎何尝不想他,无人的夜里,《鹬蚌相争》是唯一排挤寂。寞的解药,身边的人换了又换,他甚至问过一个又一个人,“你会唱小曲吗,北京的?”得到都是摇头。会唱又如何,也不是他。他总是梦见那个夕阳西下的水房,梦见了他拿着水,冲着一窝浅浅的笑,什么都不说,就十分美好。心绪乱如麻,心也在隐隐作痛,一路飚回家。抱着张云雷上了床,给他换上新的睡衣,又用清水给他擦了全身,凑乎的给自己洗漱完,正想抱着张云雷睡觉时,张云雷却不安的动起来,手在床上四下摸索,像是在找着什么,杨九郎突然想起董九函说他要攥着什么才能睡着,杨九郎把手放在张云雷手里,一如那年他受伤躺在医院里,昏迷前抓住他的手,才安心入睡一样。张云雷抓住他的手,安心的笑了笑,睡过去了。杨九郎静静的看着他,一如少年模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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