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生

一个无聊至极的人

早为登程(十五)

(十五)
对于张云雷拒绝重归于好的要求,杨九郎也明白,自己带给他的伤害大于欢快。那么好,我们重新开始,年少的杨九郎不懂珍惜,那么就由现在的杨九郎接手,守护他的角儿一生。

耳朵眼儿的炸糕,西二环的炸鸡,茉莉花加小冰糖的茶水,这些东西,永远会在张云雷冒出一点食欲时送到,下了场的张云雷也总会被杨九郎拉去吃涮羊肉,羊肉串,麻小,炖鱼,每回去也不见他点单,送上来的却是恰到好处的辣度,麻度,小龙虾的手套总会多给许多副。许多时候,杨九郎也不怎么吃,只是在一边照顾他吃,小龙虾吃了一只,剥好的下一只乜放在盘子里,鱼虽是清江,可怎么也带刺,杨九郎先给他夹菜,吃完了菜,装满大块大块的细腻的带汁的清白色的鱼肉盘就换下了菜盘子。

吃了饭两个人通常会回张云雷家,杨九郎把自己的衣服分次带了过来,渐渐的塞满了张云雷的衣柜,他的衣柜太空了,除了一套备用大褂明晃晃的挂着,其他衣服只安静的叠在一个角落,杨九郎把自己的西装挂在大褂旁边,中西结合的样子起初不搭,可日积月累的看着也还不错。

杨九郎发现,现在对于张云雷来说,自己是司机,是朋友,是兼职摄影师,是吃饭伙伴,同居伙伴,是什么都可是,就是拒绝在一起。
他明目张胆用行动告诉杨九郎,我依旧深爱你,所以我拒绝你。我们在动情时亲吻,在疲惫时拥抱,在深夜里牵手,可我们,不要在一起。
杨九郎也不恼,张云雷的脾气自打认识时自己就一清二楚了,是自己伤他伤的太害了,解铃还需系铃人,这不,系铃人回来了嘛。

这天,杨九郎洗完澡着急出来看球,没穿上衣,在沙发坐着的张云雷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当年在他胸口上留的疤,浅粉的圆,杨九郎知道他在看自己,也不提这事,只是照列拉过他的腿给他按摩,
“不疼了,”九郎见他一直盯着看,拉过他的手按上疤,“你摸摸就不疼了”
“好”张云雷很认真的轻抚,像是能把他抚下去似的,
“我出国这些年,你留给我像东西只有这个疤,还有那段《鹬蚌相争》了,睹疤思人,听音念人嘛”杨九郎突然认真“我知道你心疼,我现在想补给你”
“不如我们重新认识吧,我叫杨淏翔,小时候算命的说我命里缺水,所以又叫我杨九郎,张云雷的杨九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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